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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就”字,彻底让王婉明白,眼前的人,和她从来都是殊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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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了这一点过后,她语气也更加淡漠:“千错万错,你不该杀傅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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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杀她。”方逸白道,“青崖山那次,我只不过是让赤邪去进攻阳泉结界,至于他要杀谁,本就不在我掌控之中,傅怜更只是一个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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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婉冷笑:“临仙城,我是意外;青崖山,傅怜也是意外,你到底还有多少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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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逸白愣了一愣,他一直觉得自己算无遗策,可是为什么听她这么一说,似乎真的好像有许多事情,从一开始就在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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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他便听见王婉问:“你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么多意外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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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见王婉的脚步一声声,来到自己的身前,她在方逸白面前低下头,用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俯视着这个一直以来高高在上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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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杀的人太多了,在这么庞大的数量之下,哪怕是极小的几率,也会产生不可估量的结果。今天死的人是我,明天死的人就会是他,总有一天,你的剑也会落在自己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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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逸白恍然大悟,他缓缓张开了自己的双手,似乎也在凝望着那满是鲜血的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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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直到现在他才发现,自己杀了多少人,他根本就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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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一开始,他每次杀了人后,还会记录杀人的数量,可是到后来,这个数字越来越大,大到就连他也记不清了,他便已经放弃了这个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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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意识到,这个数量,已经波及到了他最在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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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不甘心。正道如今一路乘胜,他离叁界之首的位置只有一步之遥,事实证明,他的选择并没有错,那些人的牺牲也并非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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