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6姐姐,别哭。

命剑再次抵在了紫邪的胸前，王婉的声音也和她的剑刃一样冰冷：“我要你再回答我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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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邪愣愣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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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崖山那一战，你本人有没有动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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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点头，王婉会毫不犹豫地让所有与傅怜之死有关的人，都为她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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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邪的目光从王婉脸上缓缓移到自己身前的那把剑上，彻骨的寒意自胸前一直蔓延到全身，他不得不尽力回忆着多年以前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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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自己没有动过手，他确实记得自己的剑曾经刺穿过青崖山弟子的身体的那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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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若是说自己动过手，他当时的一言一行，却也并非是受自己控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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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邪陷入了自我怀疑当中，他思考问题的时候，习惯性地歪着头看着眼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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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看见王婉眼角残留的、一滴没有来得及拭去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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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向前迈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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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婉的剑离他的心口只有毫厘之差，这样微小的一步，足以让剑锋刺入他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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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王婉察觉得及时，在他迈出一只脚时便匆忙后退，确认没有真的伤到他后，王婉皱眉，有些恼地质问他：“你这是在做什么？认罪，还是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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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邪伸出了一只手，似乎是在尝试着去够什么东西，但横在他们二人之间的那把剑比他的手臂还要长，他的手最终也只是顿在了半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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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婉有些不解，但在紫邪开口说话之后，她突然明白过来，原来他居然是在想帮自己擦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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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别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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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婉用指腹擦了擦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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