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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玩忽职守,换班后自行到训练室领罚。”维斯特轻轻颔首,沉声补充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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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卒感受到森然的冷意,战战兢兢地答道:“谨遵上将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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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虫敢再多言,凄清的走廊只余铁链拖动的声响在持久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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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黄的灯光勉强能照亮狭窄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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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法西形容枯槁,四肢被锁链勒住,囚服已遍布血肉模糊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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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药物反噬,他刚硬生生地熬过极其强烈的僵化期,痛到昏迷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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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察觉到动静,拉法西缓缓睁开眼睛,眼神涣散且无一丝神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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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神看清来虫后,他眸光骤缩,轻声呢喃道:“维斯特,你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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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斯特眼底一片冷色,没有说话,就这样站在那里,甚至都没看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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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再见到你,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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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法西握住铁链,试图借力直起颓败的身子,却摔倒在冰冷坚硬的地面,唇角的弧度带上隐约的自嘲和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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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明白大部分军雌的处境,又或许是腹中虫蛋让他莫名感性,不由得生发恻隐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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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斯特神情淡然,状似公事公办地劝诫道:“我曾经历过,清楚需费尽千辛万苦才能进入军团,如实交代实验室的阴谋后,军部会从轻处罚,你有机会重新生活。”\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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