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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国权有些好奇,问他:“你那个手势是有什么特殊的涵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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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栀说:“运气用的,可以让气聚积在一块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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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国权一听这个就有些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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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褚含章老先生的领域,他涉猎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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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梁恺之过来叫他们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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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恺之跟宁栀吃过饭,知道他饭量有些大,今天做的份量特别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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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间,宁栀问:“老师您养小动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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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国权:“不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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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恺之:“以前养过,现在没那个精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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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养过,也就是说有养小动物的基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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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栀道:“您养乌龟吗?我有只小乌龟挺可爱的,要不您帮我养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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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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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经带过不少学生,那些学生提什么乱七八糟要求的都有,但拜托他照顾小宠物的还是头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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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宁栀是他最看好的关门弟子,只要不是特别过分的要求他都乐意帮宁栀达成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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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问:“是什么特殊品种的乌龟吗?有什么忌讳?你自己养不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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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栀说:“是前年我在漓湘寺求的聚气龟。这种龟长得慢,吃得也不多,平时基本不用怎么管,很好养的,只要别让它跑出去被人一脚辗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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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国权不说话,莫名想到宁家院子外头那个被布置得像个微型水生生态景观的水缸里养的小乌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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