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她准备的好躯壳（出书版） 第27节

两个男病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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愤怒和焦虑已经烧痛了王克飞的神经。他逼迫自己冷静，喘着粗气问她：“前几天刚被火化的女病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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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病人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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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开的死亡证明？为什么不等家属来领就火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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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熊医生。他不过是按照规定办事罢了——在传染病暴发期间，每个患者的尸体必须由医院消毒后尽快就近火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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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熊医生，还有谁见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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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过她。我给她送过三餐和药物到窗口。”小护士涨红了脖子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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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你看清楚了她的长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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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护士眼珠转了转，支吾道：“我不确定……里面灯光很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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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话音未落，王克飞已经撇下她，冲出了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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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克飞闯进办公室时，熊正林正在写字桌前工作。他猛然抬起头，一边的颧骨还没有消肿，嘴角留着一片淤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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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送到谢家的骨灰是谁的？”王克飞一踏进门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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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正林放下钢笔，回答：“我在审讯室里就回答过了。那个死的病患叫谢柳娥，一个月前感染了流行性乙脑，因为抗生素试验失败去世。我们已经尽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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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谎！”王克飞捏着拳头大声吼道，“骨灰盒里是黄君梅的骨灰！你和陈海默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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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喊出了心中的这一句话，他感觉自己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身体被抽空了，像要软绵绵地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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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正林愣了一愣，表情僵硬地笑了笑，说：“黄小姐？呵，她不是去美国了吗？您不是说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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