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惊,慌忙推了推门,幸好木门没有上闩。他一推开门,却只见赤身裸体的小山躺在那里。她的胴体被黑色地面衬得那么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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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的小山虽然只有十岁,但个子比其他孩子高,也发育出了结实的大腿和微隆的胸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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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云清急忙闭上眼睛,把床单递了过去说:“先披上这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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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裹了床单的小山举抱起来,带进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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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山把头依偎在他的怀中,喃喃道:“刚才突然头晕,觉得天旋地转,不知道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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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她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刚要起身去为她拿衣服,他突然感觉胳膊上一凉。低头一看,是小山的手抓住了他。紧接着,他听到了一个陌生而迷离的声音:“云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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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心脏猛地一颤:她不再叫自己高老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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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愣了两秒,摆脱了她的小手,站了起来。他满心惶恐,无处可躲,冲出了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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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站在家门外的大街上时,他的心上像压了重物一般难受:小山啊小山,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啊?你为什么要纵容男人的欲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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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老师!”一个喊声打断了高云清的思绪。他抬头,看见王探长正从走廊上急冲冲地走来。他有些行动迟缓地站起来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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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再去学校找你不方便,所以才把你约在这里,”王克飞说道,“我想多了解一些陈海默早年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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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两个在花坛上坐了下来,知了依然在他们头顶聒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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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探长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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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否听小山提起过一件首饰叫凤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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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冠?这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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