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见不得光的赃款啊。这只是贼喊捉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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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您可以给她写信。她还是孩子,做事冲动,没准会体谅您的处境。”老章提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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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的,她不是小孩子啦。我了解这丫头,从小就这么狠毒。都怪我自己心软,当年看她都成孤儿了,就当了她的后妈,把她带到上海,叫她好好读书。她却从来都指责我管束她,整天就想跳舞喝酒,书都没读完,就想做生意。不是亲生的孩子,哪儿能理解我这一片苦心啊。”黄太太说着,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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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克飞想到了黄君梅说过的另一个版本的故事,对黄太太的眼泪也不再那么信任。这对母女虽然不是亲生的,但都是演戏的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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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太太转过身,叹了一口气说道:“事情已经出了,我也没什么好瞒你们的了。想必你们也猜得到,君梅拿走的那些钱不是我的。如果逮捕她,我先得进监狱。我和账房先生做了个手脚,在四亿赈灾款里少报了五千万……唉,不是我贪婪,我也是逼不得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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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太太身上裹了件棕色的袍子,脸上的妆容洗掉了,显得苍老而憔悴,和昨天在舞台上光芒四射的样子判若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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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一定以为黄先生死的时候留下了很多产业吧?”她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点了一支烟,慢慢地说道,“其实啊,那都是假象。他在世时生意受战争影响,一直亏损,年年在吃老本。后来又把家财七七八八捐给了国家,支援抗日。他倒好,带着正房死了,留给我的只是一个虚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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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过这个烂摊子,也想好好做。可是前年,有人给我设了圈套,介绍了一批缅甸的宝石,以次充好,让我欠下一大笔债。我一个女人家,容易吗?现在债主也追上门了,说如果今年再不还钱,就要我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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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杜先生的这笔生意,想着金额巨大,从中能扣留一笔中间费来还债。虽然说这些是赈灾款,但你们说句公道话,如果没有我辛苦这两个月,前后操劳,厚着脸皮到处求人,能拉到那么多钱吗?那些记者还不给我面子,说什么王韵梅不配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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