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一切终于可以告一段落了。选美能不能顺利收场,有一大半取决于您的工作,”黄太太突然问道,“您这几天脸色不大好,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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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克飞知道自己这几天没心情也没时间理发和收拾胡楂,和当初刚见黄太太时的形象大相径庭,再加上晚上失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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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请黄太太放心,只是昨晚没休息好。”王克飞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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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为选美的事,压力太大了,您可要注意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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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克飞点点头。趁着沉默的间隙,他问道:“不知道您听说过魏灏的凤冠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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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猜想这消失了的凤冠会不会最终落入黄太太的手上。所以他问这个问题时,眼睛一直盯着黄太太的脸,试图捕捉她在听到凤冠时的瞬间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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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太太的神态倒轻松自若。她眯起眼睛问道:“王科长怎么也关心起珠宝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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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最近从书上读到了,觉得很奇异。珠宝行业真是既怡情养性又开阔眼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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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是个传说吧?”黄太太仰头抽了口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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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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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太太笑了笑,露出眼角的鱼尾纹。“我是不信的。翠鸟生性凶猛机警,谁能把扬州府的翠鸟全都活捉?我也从没听说过翠鸟有金色的羽毛。恐怕只有当我真见到了这凤冠,我才会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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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黄太太一边拿起一把指甲刀锉着指甲,一边以漫不经心的口吻问道:“那件事后来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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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说“那件事”时拖长了调子,王克飞立刻心知肚明她在说哪件事了。他感觉有些胸闷,想尽快离开这个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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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留什么尾巴吧?”黄太太抬起眼睛瞟了一眼王克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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