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小家伙,多漂亮啊!”老人自言自语,“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种颜色的翠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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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一只手钻进笼子,试图抚摩她的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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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经躲到了笼子的角落,无处再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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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突然一把抓住了她的肩膀。她浑身战栗,发出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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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从笼子里取出她,把她的身体按在竹案上。她看到一把镊子悬在头顶,这镊子尖尖的,也像是一只鸟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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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铁鸟”啄了一下她的翅膀,叼走了她的一根羽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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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因为剧痛猛蹬了两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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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乱动!”老人生气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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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不甘心。她曾经离那只小虾那么近,那么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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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根,又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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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失去了两翼的羽毛,还能离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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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根翠羽终于安在了金子底座上。彩冠上的凤凰完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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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这才放下镊子,抬起通红的眼睛,看看木格窗外,天都已经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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镊子旁边,一具具尸体整齐地排列在白色丝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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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两翼和尾部都光秃秃的,所以他们看起来都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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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走到窗边,借着晨光欣赏手中的彩冠。凤凰的中心位置,用的是第二十四只翠鸟的翠羽。她的羽毛透着厚重的金色,与金色晨光交相辉映,光彩夺目。随着太阳的升高,它的颜色又逐渐变成雪青、湖蓝,直到翠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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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抚摩这丰富的颜色,觉得这凤凰身上好像还带着那只小翠鸟的体温。于是,这凤冠也像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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