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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她。”女孩出奇地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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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脏了……我帮你洗!”容招娣顾不上其它,连忙走到女孩身边,将沾了血的被褥团成一团,生怕外人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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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被人看到了……要挨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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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会说她晦气,丈夫会责怪她不能憋一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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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她四处寻找没什么人又可以洗衣服的地方时,有人以不容置疑的力道拉住她:“月经而已,没人会打你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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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刚才坚持叫她“妘姮”的寸头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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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招娣怀里抱着被褥,暗蓝色头发的女孩若无其事地盯着她,心中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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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打她骂她,没人指出她的过错,怎么回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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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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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平静的墨色死鱼眼仿佛能看穿容招娣全部想法:“我想和你聊一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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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心传来温热的触感,女孩主动和她牵手。这时她忽然意识到,自己的手不再是那双天天浸泡在洗洁精和洗衣液、脆弱冰凉的手,而是宽厚粗糙有力的大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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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如此,当她站起来的时候,总觉得高度有点不正常,她是不是太高了?不然她看脚尖的时候怎么会觉得如此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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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的身体令容招娣无所适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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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问她:“你可以讲讲以前的故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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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招娣小声说:“很无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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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善的寸头女人鼓励她:“说吧,我们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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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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