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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他来了,我一定过来。”
第二天,楚天意一早带上礼物回看乔三哥,乔三哥怎么挽留都没留下,他执意把乔三哥拉到和赵小屯说好的那个饭店,乔三哥又拿了两瓶酒,两人到酒店喝着茶等了起来。
左等右等,到中午十二点多了,赵小屯还没出场。
“你回家看看,是不是在你家和大娘拉呱(方言,说话谈心)来。”
“也可能,三哥,你坐着,我看看去。”
不一会,楚天意失望地回来了,一家人根本没见赵小屯的影。
“他说来看我,我隆重地订下饭店,也叫人告诉他了,他怎么又不来了,什么意思啊?”
“也许他有急事,不管他了,响弟兄俩的喝。”
见弟兄俩喝了一会闷酒,草草地结束了。其间乔三哥不断劝慰楚天意。他们回忆起在大连打工时,赵小屯受伤,对他的照顾,不免唏嘘。
楚天意感慨道,“这世上啊,小人多,君子少!三哥,您是我此生遇到的真君子!”
乔三哥只是紧紧地握了握他的手,什么也没说。
后来才知道,赵小屯上午说第二天来看他,下午得知他坐牢后一无所有,穷光蛋一个,还有神经病,特别厌恶嫌弃,恨不得马上与他绝交。
隔墙有耳,不是楚天意一家人团圆时说的话被人听去了,就是与乔三哥昨晚说的话,被人听去了。
村子里已经传开了,百万富翁,如今分文不值,还有神经病,坐牢得的病。
这消息像重型炸弹爆炸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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