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这样做。”“这就生气了?”裴赐嗤笑一声,“簌簌,我今天也很生气。我一直在等你,可是你都没有来,比赛结束了,你还是没有来,你为什么会堵车,你之前去哪了?”裴赐说的轻飘飘,每一个字却都重重砸在时簌心上。“我……萧山诉的妹妹过生日,我去给她过生日去了。”时簌突然反应过来,他刚刚叫自己什么?簌簌?“萧山诉的妹妹,跟你有什么关系。”“人家早就邀请我了,而且我答应了,不去不太好。”她本来以为能赶上的,谁知道这么倒霉。裴赐喉咙动了动,将怒火堵在胸腔。“所以,那个男的,比我重要,和他一起去玩,和他一起过生日,也比看我的比赛重要。”“不是的!”时簌当即就否认了。“我只是因为答应了她妹妹,毕竟是生日,跟萧山诉没关系。”这就维护上了?“刚刚那个女生给我送礼物,你为什么不拒绝?”时簌被裴赐说得也冒出一股无名火,“我为什么要拒绝?”她什么身份,凭什么代替裴赐拒绝人家。裴赐怒极反笑,“怎么,出去跟男人玩了一圈,就迫不及待把我推给别人了?”时簌也来了火气,“我说了我跟他没关系,你不信就算了。”时簌不想跟他争吵,调头就走。她没看见,裴赐缓缓抬起头,细碎刘海下的阴鸷眼神。一股极重的力道将她推到门上,紧接着就是一个温热身躯覆了上来。微凉的手指扣住了她的纤细脖颈,稍稍收紧就使时簌扬起了头。裴赐的声音,蕴含了十分的冷意,眼眸犹如深不见底的寒潭,掉进去就是刺骨的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