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碎的的茶壶,在桌上积成一摊水,正缓缓向桌下流着。覆水难收。他自己也知道和优昙已经不可能了,而且他不能和美玉和离,但还从没想过和她有什么开始,更不可能是这种开始。不是美玉做的,昨天她一个姑娘家被他强迫,一定吓坏了,今天起来他又没说什么温存的话,这么想着,心里烦躁过去,泛起丝丝缕缕愧疚。这时候小童过来找他,“主子,医馆的说是上好的碧螺春。”想起自己还怀疑美玉,心里更是重重一沉,他真不愿意这时候回家,但有些事不得不面对,对小童道:“我们回家。”李骜从宿醉中醒来之后头痛欲裂,发现自己已经在家里了,一开口说话嗓子都哑了,“守时……”“大哥!你醒了?”冯守时从厨房端了碗粥出来,“你昨天吐了,饿坏了吧。”“我昨天喝了这么多?”李骜喝酒就没吐过,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你昨天好像很痛苦一样,拉着我喝了足足五坛酒。”冯守时把粥放在桌子上,过来要扶李骜,李骜摇头,“不用。”说着自己起来了,坐到了桌子旁,拿起筷子,发现自己浑身酸痛。人家夫妻两个圆房,他在这喝这么多酒,皱着眉骂了自己一句,“病得不轻。”喝了一口清粥,问:“今天有人去木家酒楼找人吗?”“没有。”冯守时答。看来事成了,从此以后大家都撩开手,各自清静,他端起粥一饮而尽,被烫得说不出话,栽倒在桌子上。陈铎回了陈府,路上每个人看着他都是喜气洋洋的,一种无力感悄然而生,看来对他而言的一个错误,在大家眼里是他做了正确的事。那美玉,会怎么想?
意道:“夫妻敦伦,本是天理,其实我也不愿意独守空房。”美玉的手细嫩柔软,在触碰到的一瞬间,脑海中仿佛闪过昨夜荒唐的片段,陈铎眼神游移,脸颊泛红,终究没有放开。“你说的有人给你下药,是谁做的?”美玉又加了句,“对你的身体有害吗?”后面这句是明知故问。“没什么事。”陈铎略略叹了口气,“是我认识多年的一个戏子,名叫幻音。”“你很生气?”美玉问。“是。”陈铎拉着美玉的手在榻上坐下,“没想到我识人不明,结交了这么一个朋友。”“我想,她是因为喜欢你,所以……”美玉下意识帮幻音说话。“这样的喜欢,我担待不起。”陈铎余怒未消,看见美玉垂眸,下意识放轻了语气,男女之间有了鱼水之欢,即使不愿承认,有些东西就是不一样了。“那你打算怎么处置她?”美玉心里觉得幻音是替自己受过,赶紧打听。“现在已关在柴房,可能会让班主卖出去吧。”陈铎声音清冷如同冰水一般,凉了美玉大半的心,多年的红颜知己就这么无情,她看着这个如玉一般的侧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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