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力过来的同学也听得到她的发言,纷纷面色各异起来。又一次被拒绝了,周一明的脸红得都要滴出血来却没有回避:“你上次问过我为什么见面,我想好了,我想追你。”赵淑柔心里感慨果然麻烦,托着腮:“哦?”“可以吗?”“不可以,不管是床上还是床下我都不喜欢你。”没想到她毫不回避地把这种事情摆在台面上说,周一明想说我不是为了想跟你睡又说不出口,听着身后窃窃私语的议论声觉得自己的脊柱都在被人戳着,强撑着问:“那可以加个微信吗?”“抱歉,也不可以。”有对体育生容易冲动的刻板印象,赵淑柔看到他抬起手臂的时候戒备地往后退,结果看到他烦恼地抓了抓头发。不打算继续沟通了,她低下头看桌上的书本。很尴尬。赶在上课铃响前拿起了咖啡离开,周一明跟授课老师擦肩而过。似乎能感觉到离开的那一瞬间教室里响起窃窃的笑声,握紧纸杯的手指收紧,温热的拿铁流淌到手上,随后被狠狠扔进垃圾桶。没把这点意外放在心上,下课以后又点了一杯冰美式,赵淑柔拿着咖啡跟三明治在路上填了肚子,找了空一些的自习室画了会图揉着眼睛赶下午的课。连着轴转了两天,终于赶在周五中午通过微信把打包好的画发给宋鹤,赵淑柔往后一倒感觉自己终于要起死回生了。消息回得很快。宋鹤: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