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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玉哼唧两声,跪在谢让尘主卧雕大床正前方:“师尊,我明明第三遍练出来了,你凭什么还罚我!我不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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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让尘自她身后走来,手里捧着一本书,落座在雕大床上,睥睨着地毯上小小的一团,眼底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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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边两遍耍着玩,第三遍才用真功夫,玉儿的态度还是不端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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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玉低着头:“我就是跟师尊开个玩笑,谁知道师尊玩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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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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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玉惊讶一下,弯眸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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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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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玉沉默,咬着唇,乖乖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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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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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玉已经明白他的意思了,低着头,撑腿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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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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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让尘话音响起时,赫连玉已经屈膝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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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师尊。”赫连玉皱皱小鼻子,“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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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让尘见惯了她没心没肺的样子,乍一正经,甚至低落,他心也揪起来,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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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不能一辈子都做个孩子,就算她想,他也不会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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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她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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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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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让尘放下书,轻叹一声,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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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玉眼眶泛红,心里说不出的委屈拧巴在一起,裹在心脏上,她头也不抬,挪动膝盖,膝行到他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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