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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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嘉腹诽的是蝙蝠侠做义警时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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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氛围有点严肃，试图缓和一下气氛，但在那钢蓝色双眼的注视下，干涸的唇瓣张张合合，但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最终他只是用牙咬掉了下嘴唇要掉不掉的死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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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之前玩过的所有游戏，都要真实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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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到了哥谭市逐年降低的犯罪率，这是无法否认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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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在他看来，哥谭市已经烂到骨子里了，它的存在不过是为玩家提供一个练级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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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城市上空漂浮着的义警，也不过是几个被设定出来的、孜孜不倦试图拯救这所城市的npc，他们所坚持的、所遭遇的一切都不过是被既定好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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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构成了哥谭npc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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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对方无知无觉、坚定不移地走在自己认可的道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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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并不是说万嘉突然被嘴遁说服，认同并推崇蝙蝠侠的不杀原则。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他喜欢发散思维，他曾经忧虑过一个纸片人的未来何去何从，现在也会感叹npc的一生。但这又何尝不是一种高位者的傲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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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嘉不再继续深想下去，他让自己的注意力转移到蝙蝠侠说的最后一句话上，他想到了游戏在最开头给出的提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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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告诉玩家，npc的生命只有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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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如蝙蝠侠说的那样，人的生命只有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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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游戏杀完一个会自动诞生另一个红名，说不定还会凭空出现在玩家面前，而这破游戏用行动告诉玩家什么叫一次性红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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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不会对红名进行补充，比如贝恩死了，那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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