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唇紧抿，脸色发白，额角依稀有汗，沾着几缕细发贴在脸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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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个吻戏怎么还出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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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影师连忙从兜里拿出纸巾，“金老师没事吧？擦擦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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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年沿着她递纸的动作看去，金斯娇半垂着头，后背紧贴桌沿，松散的衬衫和吊带挂在臂侧，欲掉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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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完，她的唇红肿着，脖子上有齿痕，锁骨红得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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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年深吸了一口气，忍着舌尖的余韵，上前从摄影师手里把纸巾拿过来，“我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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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间摄影组准备收工，“陆工，把机器收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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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这就来！”摄影师应了声，没多想，抱起机器做善后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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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走远，助理要过来，雪年给了个眼神示意她先去隔壁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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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芜指指手机，意思是有电话进来，雪年点了下头，表示自己在忙，一切等忙完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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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芜纳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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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周围几乎没人经过，雪年拆了纸，叠放到金斯娇手边，问：“缓过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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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斯娇指尖蜷缩着，漫长过后，她没拿纸巾，而是抬手穿上衣服，等衣扣一粒粒扣好，连衣袖都理齐整，才喑哑道：“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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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年眼神复杂：“要道歉，是不是该抬头看着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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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斯娇搭在桌沿边的指尖又开始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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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年有片刻的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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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占便宜的是自己，怎么看起来被欺负的反倒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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