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角，修长的五指分开，骨相流畅漂亮，很惹眼，“在这个圈子里，你比大多数人都要有天赋，可以对自己自信些，不要被外界的声音动摇，只要能努力坚持下去，这条路能比你想像的走得更远更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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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顿了顿，顺手把杯子拿起来，“这是我给你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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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斯娇错愕地望着她，忘记自己手中还拿着水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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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年喝着水，光辉隔着睫羽在她的眼下投落下密密的影子，她没有去看金斯娇的反应，而是无比专注地把杯子喝空了小半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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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两分钟经历了几场只有自己才懂的大起大落，金斯娇手指无意识地蜷缩起来，情绪有些不受控，不得不掐着手心逼自己挪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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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露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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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小絮说的那些话还时不时回荡在耳边，她怕是自己想多，更怕雪年知道什么，否则她怎么会好端端地对自己，这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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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老师，金老师？”雪年一连叫了她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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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斯娇吐出口气，在舌尖用力一咬，生生疼清醒了，再抬头时表情终于恢复了正常。\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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