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陪伴妻子,尽力弥补这些年来在很多重要时刻的缺席以及陪伴妻子完成那些因家庭而搁置下来的计划。
钱鹤可以说恰恰出生在钱家成长环境最为良好的时候。
自从钱家将所在领域重心从政转商子孙辈就出了不少“怪胎”。
钱鹤的那些“怪胎”长辈可以说是时常在惹长辈生气的边缘试探,就这样,渐渐地,很多原本不被接受的选项被允许了,限制逐渐放松,只要不做触及为人底线,尽到作为钱家子孙应尽的职责,很多事情都有可商量的余地。
钱母是画家,不是画那种水墨画的国画画家,而是会画
而油画画家这个职业当时的钱家的古板长辈看来是非常难以接受的,但最终钱家长辈还是妥协了,因为钱父的坚定,因为子辈们集t对于他们固执坚守着古旧思想的行为的反对。
最为关键的是,这可能是从小规规矩矩到大的钱鹤唯一不能退让的事情。
他不想忤逆父母,但又希望自己能被赵桐接纳。
他的眼眸弥散着愁绪,直到车行驶进钱父钱母所居住的那片别墅区,才开始收整好自己的情绪,以一副良好的面容去面对在家等待他已久的父母。
因为日更的话字数不够撑起一章,所以我会二分之几的这样标,等一章写完再把它们并起来。
“爸,妈,我回来了。”
“你先去把东西放好,洗漱一下,我去把在灶上热着的汤端出来。”
“好的,爸在家吗?”钱鹤记得钱父最近应该在本市。
“好的。”钱鹤应声道,然后就上楼到卧室里去。
“爸,我回来了,妈妈让我叫您下去一起喝汤。”
钱鹤便自己先下去了。
“父亲说他把工作收一下尾,马上就下来。”钱鹤走到餐桌前,挪开椅子。
汤碗盛的满满当当,钱鹤端起碗,慢慢地喝了起来。
“他都那么大了,你还把他当孩子。”钱父从楼上走下来,不赞同道。
钱父感到委屈,钱母之前煲好汤时,他想喝钱母要他等孩子回来后再一起喝,等钱鹤回来时他刚好在处理工作,正好卡在一个点伤以至于没能及时下来。
因为钱鹤的cha话,钱母没再说些什么。
吃完,钱鹤将饭碗放下,等待着父亲吃好一起收拾。
他想着要好好地将父母身上的担子接过,但他不清楚,在他负担起作为钱氏继承人的责任时,是不是同时也在他们身上增添了别的担子。
这周回来时,他本是想先跟母亲通好气,将自己对赵桐的感情线先告知母亲,然后再循序渐进的让父亲知道,因为他想要说的事情有些可能惊世骇俗,所以想一个个告知,他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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