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裴闻檀竟然还一意孤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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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闻檀,你是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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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池墨这会儿也顾不上什么裴家了,只想着刚刚对方睨过来的那道视线,淡漠又冷嘲,像是在看什么不知好歹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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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腾得升起几分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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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池墨沉着语调,“不管你怎么想,虞缭的身体最重要,你不能因为嫉妒我就把我的话当耳旁风。我比你更了解虞缭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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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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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闻檀蓦地冷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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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于给了岑池墨一个正眼,语调讥讽,重复了岑池墨的话,“你了解她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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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池墨目光闪烁,回答得毫不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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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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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闻檀眸底浮动碎冰,似笑非笑,可尾音重重落下,分明是裹挟了压抑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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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怎么不知道,缭缭她布洛芬过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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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池墨脱口而出,“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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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如遭重击,视线无焦距地扩散几秒,拼命在脑海中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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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在虞缭的药盒中见过的数种药名浮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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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真的没有布洛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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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闻檀隐忍地滚了下喉结,冷声道,“滚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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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狠狠撞开岑池墨,走进了房间。\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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