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第 24 章

的表情，顾慎言赶忙补充道：“放心放心，他死不了, 等药效缓下来就不会再继续吐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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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薛衣人和一点红明显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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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顾慎言又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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秉着事先打好预防针，事后以免被牵连的念头，顾慎言严肃道：“有件事我必须的提前告诉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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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直觉不妙的薛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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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脑部先前就受过伤，再加上这一次的重创，必然会留下一些后遗症。”顾慎言稍作停顿，掂量了一下语气，才继续道：“他大概会失忆或者失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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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衣人愣了片刻，神色复杂的叹道：“只要人还活着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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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过了一柱香的时间后，薛笑人终于不再继续吐血了，在众人或紧张或期待的注视下，他捂着胸口咳嗽了几声，缓缓抬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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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睛分外明亮，看着众人的眼神满是好奇，还带着几分茫然和不安，说话也是结结巴巴的，好像刚学会说话没多久的幼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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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们是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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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先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的薛衣人并未愣神太久，他尽可能地放缓了语调，有些小心翼翼的问道：“笑人，你还记得大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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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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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笑人歪了歪脑袋，“大哥是什么，可以吃吗？宝宝肚子饿了，想吃糕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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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衣人肩头耸动了几下，眼中闪过一丝泪光，却还是尽可能的柔声回道：“好，你等一等，大哥等下就带你去吃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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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薛笑人连连点头，脸上笑开了花，看着薛衣人的目光也立马亲近了起来：“你是好人，我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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