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第 22 章
底线，朝廷和江湖才能一直保持着微妙的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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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底线一旦被破坏，后果恐怕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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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杀手组织确实不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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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衣人深知其中的利害关系，面上也露出了些许动容，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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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弟笑人不过只是一个……一个心智不足十岁的痴人罢了，又怎么会与此事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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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命下意识朝陆小凤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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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大夫给薛笑人包扎伤口的时候，可只有陆小凤一人在场，他和顾慎言都是事后才知道薛笑人的身份，以及对方有‘疯病’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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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话，就只有陆小凤能说的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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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陆小凤叹了口气，只好接过话头：“敢问薛前辈，薛笑人他可是天生便心智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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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衣人不太明白陆小凤为什么会忽然这样问，但他还是如实答道：“他本来不是这样子的，是五六年前，才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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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薛前辈请了许多大夫为他诊治，可曾看出病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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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曾。”薛衣人脸上的表情有些黯然，“即便是张简斋，也诊断不出他忽然变成这副模样的病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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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兄弟，但薛衣人的年纪却比薛笑人大了足足二十多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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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薛笑人如兄如父，甚至比对自己的亲生儿女还要关心，看到薛笑人变成如今这副模样，他自然也是十分难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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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陆小凤脸上不禁露出了几分为难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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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有些不忍心再继续说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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