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 1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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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天打雷劈就天打雷劈，说劈五次就劈五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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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谁都不会相信这只是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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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比之下，似乎天谴报应的说辞要更可信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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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说实话，铁手对此还是抱有很大的怀疑，因为在他的印象中，天谴报应只存在于传说和话本故事里，现实中几乎无例可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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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忍不住向顾慎言询问道：“顾老板，你相信报应这种说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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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慎言挑了挑眉，猜到一定是包子把昨晚的那桩‘巧合’透露给了铁手，否则，铁手也不会莫名其妙跟他提起这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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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下颇感无奈，稍稍思考了一番后，方才答道：“《太上感应篇》有云：祸福无门，唯人自召；善恶之报，如影随形。《德道经》中亦言：天网恢恢，疏而不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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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道门中人，顾某自是相信善恶有报这种说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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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手忽然发觉自己问了一个特别蠢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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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就忘了顾慎言是道门弟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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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一个道士信不信报应，就跟问一个和尚信不信佛祖一样，纯属多此一举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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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略有些尴尬的蹭了蹭鼻尖，试图转移话题：“所以你也觉得昨晚发生的事情是所谓的天谴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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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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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慎言微不可查的停顿了两秒后如是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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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手从这个答复中听出了明显的不确定，他大概也能猜到顾慎言此时此刻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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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相信某种事物的存在是一回事儿，亲身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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