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逼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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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政目光阴戾的盯着她，似乎想从她脸上看出她的话到底有几分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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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明悦的眼神略微有些闪烁，仿佛为了证明自己没有说谎，补充道：“皇上说殿下野心太大，会给百姓带来灾祸，二皇子则有些不务实，而四皇子既没有这些缺点，又是悲天悯人的性子，况且他还是嫡子，让他继位再合适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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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朝廷争论最多的便是“立长”还是“立嫡”，她将秦攸的嫡子身份提了出来，秦政果然瞬间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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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付明悦以为秦政相信了自己刚才那番话，想要松口气时，秦政却突然道：“看来付姑姑的骨头比本皇子想象得还要硬，既然这样，继续给我打！我倒要看看，你什么时候才肯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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棍棒又挥舞了起来，付明悦数次想提气抵抗，又因不愿功亏一篑而放弃。她拿不准秦政是想逼供然后杀她灭口，还是想要挟她为他做事。若是前者，他一定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她就算武功卓绝也逃不掉；若是后者，她必须做出熬不过重刑而妥协的样子，才能麻痹秦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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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皇上属意的是……二皇子。”欲擒故纵也不能太“纵”，付明悦拿捏好了分寸，在合适的时间向秦政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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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秦政一副淡然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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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奴婢刚才不肯说，是因为……因为奴婢喜欢二皇子，奴婢怕殿下对付二皇子，因此才……才说是四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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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如何证实你的话？”秦政自然没这么好糊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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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明悦努力回想昨天下午在内书房的每一个细节，想将自己的话圆回来，但是剧痛之下她根本无法集中精力去思考。好在系统有记忆功能，她暗中将系统记录调了出来，总算发现了一些对自己有用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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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皇上在宣纸上……写了三位皇子的名字，后来在二皇子的名字下面多……多点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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