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5 章 第七十五章 「蝶花美人图下」（一）
们书里也讲过，此类恶徒，已不算人了，不能拿人的心肠猜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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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柏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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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都尉再道：“卑职因那婆子，也想，会不会是那凶犯也看洪氏天天在街上逛不顺眼？但，明州大街上都是女子……再则，另外几位不幸遇害的女子，与洪氏性情行事完全不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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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柏与柳知再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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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如依亦自斟了一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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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位遇害的女子，即与洪欣莲从性格到作风完全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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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名女子叫戴好女，二十五岁，明州慈山县人，在明州城西宝脂堂膏脂工坊做工，未成亲，住在工坊女工专住的小院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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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好女身量瘦小，肤色微黄，貌不出众，性情孤僻，不爱与人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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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位看似平凡的女子，经历竟出乎意料地曲折，让查案的众人绕了一个大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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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好女在宝脂堂工坊中做了快两年，起初负责清洗装膏脂的海贝蛤蜊壳，管事娘子喜她勤勉仔细不多话，将她调去搅拌膏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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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脂堂乃明州老字号，专做护养肌肤的药膏，自有秘方。防皲裂、冻疮的药膏尤为一绝。明州是海港大城，湿润多雨，行船的水手、常住的百姓都爱用他家药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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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脂堂分外堂和内堂。外堂男子主掌，总管经营售卖等铺面事务。内堂则管工坊，历代由当家夫人掌管，其余女眷分管各房，制膏装盒一应工序全用女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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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好女在工坊中不怎么与人往来，住的地方是一间打通的大屋，里面住着十几名女工。戴好女住在临着门的墙根处。同屋的女工都说她挺少讲话，更不谈自己的事，但人很干净，喜欢打扫房间，又安静不扰人起居，更不爱出风头与人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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