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5 章 第七十五章 「蝶花美人图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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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都尉有点不好意思：“随便扯的，见笑，见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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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柏一拍他肩头：“可以啊，小史，要不是这五位女子一个长一个样，实在想不出同时像她们五位的会是什么样，这说法，我就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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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都尉脸红了：“一时想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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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知温声道：“许多大案，特别离奇荒谬的理由往往竟是真相。但我也知白先生的意思，若凶手是女子，不论什么缘故，对这些女子心怀怨恨，大约都会伤到她们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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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如依抬袖：“多谢大人，某絮叨半日，难抵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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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都尉亦又接话：“确实凶手下刀的手法也像男子，一般女子不会这么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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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知思索：“若无关于情，便唯有仇怨与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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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如依缓声补充：“极特殊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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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情形，桂淳不可能一一记得复述，只能将记忆中的片段尽量拼凑完整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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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屏肃然不语。柳桐倚听着，面上亦不动声色，心中各种情绪纷杂，更对桂淳充满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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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小时候虽一直在父亲身边，但对父亲的印象总笼着一层朦胧光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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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很疼爱他，手把手教他写字，亲自为他开蒙，教他功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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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父亲公务繁忙，不能陪他太久，有闲暇时间就待在书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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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桐倚对父亲的回忆总混着墨与纸张的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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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极其崇拜父亲，知道大家都仰慕称赞父亲的才学，便拼命读书，怕给父亲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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