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拿不到凶手,城中一些富户雇佣护卫保护自家女眷,更有被害女子的家人雇人私下调查这些案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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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害女子的家人和担心自家女眷安危的富户又互相联通,竟要成一股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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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廷亟命督帅府衙门与镇守此地的兵营一同临时接手明州防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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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律,军营与督帅府衙门本来绝不能干涉地方文政,但案子的走向已有些敏感,明州城汇集万国客商,安稳为第一要务。朝廷特批督帅府衙门先行调查此案,并亟调江淮知府柳知暂时兼辖明州事务,接续查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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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淳谦逊地道:“当时桂某算个闲人,也被派去查案。头一回参与刑案,挺忐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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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桐倚不动声色地听着,他读过父亲留下的卷册,据他所知,当日能参与查案的都是督帅府中干练机敏的军官和精兵。绝非桂淳谦称的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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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柳知奉命赶往明州,督帅府开始查案的时候,明州府衙刑房的人也生出了复杂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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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侥幸未被前任大人的事牵连,保住饭碗,偏偏这时候出了案子,还闹大了,如果督帅府和柳大人破了案,难保他们不会被问个怠职无能之罪,也一起去喝西北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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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明州府衙的捕快暗中各处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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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日下午,两名捕快在一间茶棚的角落吃茶,听到身后有人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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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隔壁是一家食铺,与茶棚共用一堵墙,在食铺靠墙角座位吃饭的人,说话声恰好落进两名捕快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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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一男子声音道:“原不信这是真的,谁知道都对上了……你可莫对旁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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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人道:“劝兄还是去报官,莫说是为了救美人之命,若真是恶徒之物,他知道在你这,恐怕将有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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