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两个人把那蔡家仆人埋了,抱起地上的两口箱子跑路了。当时我听见这个事,便纳闷——小增为什么知道两口箱子里有些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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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猛一惊:“是啊,他怎么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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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抢箱子不是抱起来就跑,却要打开箱子,把里面的东西一件件拿出来看了,再放回去,然后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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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材眯起眼:“所以我想,这事肯定不是他讲的这样。我得知道真相。讹那俩财主第一把成了,证明小增告诉我箱子里的东西没错。我一时也不敢回家。在其他地方猫了一阵儿,正好探探答案。这时我也有钱了,便雇了几个要饭的,我自己也装成一个半张脸生疮的要饭的,到小增说的村子附近转悠。碰巧遇到小增的娘回来给她前夫上坟。我发现一个有意思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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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氏给前夫烧完纸,又去了村子附近的路口烧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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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材在她烧纸处挖了挖,什么也没挖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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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想,若她心里有鬼,肯定有防备,不会在别人能找着什么的地方烧纸。当年姓卓的和姓贺的肯定打了从火里逃出来的蔡府仆人,但人没死。如果这两口箱子是蔡家仆人帮主人抢出来的,仆人醒来应该去报官。若是趁乱偷的,即便他被人抢了,也不敢随便和人说箱子的事。只有与他特别好的,或他的同伙,才有可能知道。所以,他应该是跟特别亲近的人见了面,说了被打和箱子的事,之后才死了。那么杀他的人,会把尸体埋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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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肯定不在卓西德和贺庆佑打人的地方。否则,这两人回去一挖,挖出尸骨,装蔡三讹诈的事定会穿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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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材思来想去,最有可能的,有两处:一是真凶住的地方。那个倒霉的蔡家仆人醒来爬出土坑,到真凶家诉苦后,不知怎么的被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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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是蔡家仆人和真凶的其他见面之处。应在抢箱子的树林到北坝乡之间。蔡家仆人爬出土坑,与真凶相见,说了被抢之事后被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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