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藏茶具,绝无人用过的,献与公子饮茶。但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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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事冷冷道:“不必多问,快撤下这个,重换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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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掌柜连声应着,复进雅间内,却见柳桐倚挽袖执壶,正在斟茶。大掌柜尴尬拱手:“小人一时疏忽,上错茶具,此器鄙陋,不堪为贵客所用。请三位公子恕罪,待小人再换一套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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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满三盏,柳桐倚落壶归盘,自端起一盏:“在下倒觉得无妨。饮者为茶,杯壶不过容器。茶在器中时,虽随器形,入口仍是一般茶水。只得好水好茶,出得清正滋味,何执于一时之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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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毓含笑:“柳兄这一番不随形落相之论,真是禅意道心。小弟叹服。”端起一盏茶,先轻轻一嗅,再抿了些许,赞道,“果然清气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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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屏也端起一盏,吱地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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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掌柜偷眼看向管事,管事又向他抛个眼色,大掌柜领会,不再提换茶具的事儿,转而捧上一本锦缎封面的册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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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请看菜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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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毓又让柳桐倚和张屏点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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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桐倚道:“在下与芹墉兄方才已吃过一顿,此番叨扰,请云公子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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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毓也不勉强:“那,小弟便再擅作主张了。二位贤兄饮食可有避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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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桐倚道:“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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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屏亦道:“不忌口,云公子点什么,我们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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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厢大掌柜带人在雅间内殷勤招待,那厢楼下的一众跑堂亦在小心应付诸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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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桌刺儿头客商一直频频觑看楼上,一个小跑堂上菜时,红脸汉子又一把扯住他:“你们供着的几尊大佛都点了什么菜色?定跟我们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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