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姐调笑的文士吃花酒时和人争执,被人打了。家里的妻妾也闹起来。再几日又说他犯了什么笔墨官司,被拿到官府,虽没问罪,也在牢里过了数日,受了些罪,花了挺多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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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夫人望着沉默的张屏:“公子应知老身所说周旋之涵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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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屏问:“当时传言与二小姐相从密切的,是哪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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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夫人道:“老身之前说了的几位,还有些已记不得名字的,当时都有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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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赋口腔中泛起酸苦滋味,谢夫人接着叙述:“此后我与二小姐再见,又有两三回类似情形,与她调笑的人之后也都倒了些霉。我与她说话,她也一直十分客气,我怕她以为我也是什么别有用心之人,或拿着之前的事有什么歹意,便不多扰她了。我与二小姐统共也只这般见过不到十回,后来她不怎么去席面侍奉,她的事我便又只是听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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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屏问:“二小姐离世之事,夫人可知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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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夫人沉默了一瞬:“说实话,老身听闻时,不敢相信。那时谋逆案翻案,阳家沉冤得雪,二小姐也脱了罪籍,当即离开江宁,回湖渚了。阳家抄没的家产大都被那些贪官污吏吞了,但查抄之后,在官府有份名录,多少会补返一些。宅子田亩店铺。应也能收回来几间。足够她和那个保全下来的孩子过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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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二小姐回到湖渚,将湖上老人及其他家人的尸骨重新安葬后,却变卖了收回的所有宅田店铺,包括阳家的大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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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以为,她打算拿着这些钱财,带着姐姐留下的那个孩子,到另一个地方安家过活,说不定还能再找到一位良人,相伴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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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没想到二小姐把钱财分与被冤案牵连的几位湖上老人的弟子家,为姐姐的孩子操办了婚事,待一切安排妥当后,自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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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死前还留下了置办后事的钱,并在遗书中请其父在世的一位弟子将她与父亲和姐姐葬在一起,托付几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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