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本以为是经营不善买卖纠纷或因什么缘故被官府封了铺子之类,或多或少给些银子便罢,方才同意见见郦生,不想却尴尬又棘手,于是泛泛道:“本州官属晋地,与江南相隔千里,上有朝廷律令,更万不敢越权干预他方公务,不知何能相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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郦生又拜:“恩师闲云野鹤一生,平日只制壶诗画,从不谈朝局时政,小小草民又怎会思大逆不道之事,与乱党牵扯?实实乃被诬陷冤枉!然主审诸官员不分青红皂白,附会定罪。四处求告无门,方才来求大人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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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时脑子里嗡的一声,浑身都凉了。”曾尧苦笑,“我都顾不上想湖上老人怎么会牵扯进谋逆的案子。只想着这姓阳的跟我是多大仇,犯了谋逆的事儿,千里迢迢特意跑来找我,唯恐我不能跟着丢官没命是吧。我与他聊的这一会儿,可能就被什么人瞧见了,记下了。我当时恨不得立刻拔腿就走,但还是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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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周风唉了一声:“人临危难,心生怯意,亦属常情。你毕竟没走,即仍存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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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尧打断他话头:“我不是心存怜悯,也不是什么残留了什么善念,而是觉得,若那时有人盯梢,我跟这姓郦的聊了一阵儿,起身就跑,更可疑了。于是我一变脸,猛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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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变脸,猛起身,厉声道:“阳籍竟是逆贼乱党?实话告诉本州,你可在潜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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郦生复跪倒:“禀大人,晚生愿与恩师同难,却当真未被连坐,大人若不信,可将晚生拿下,向南边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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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尧又将话稍放松些:“你既如斯自称,可见是读过书的,既为圣贤门生,第一要明辨是非,犯上作乱者,大罪无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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郦生高声道:“恩师绝非谋逆,乃被诬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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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尧再变脸:“你可知诽谤朝廷命官,又当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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郦生叩首:“晚生只知恩师一家遭攀诬,命在旦夕。晚生无能,不能以一己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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