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第三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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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屏道：“即是外屋之人点亮火折之时，裘捕快只看到了他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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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真冷冷道：“是。仅能看得出是个瘦高个儿，举动一看就是老练家子无疑。冒昧一说，乍一瞧与张大人有几分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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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屏道：“我没有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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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真呵了一声：“只是这么一比方，张大人请勿要误会某另有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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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屏微笑了一下，表示自己并不介意：“我已被罢职，裘捕快请勿要尊称。对了，裘捕快这时手中有无兵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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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真望着他的脸，目光中露出警惕：“方才忘了说，我常在枕边放一把短剑，下床时携了。平常使的长刀挂在外屋墙上，当时来不及摘。小人就握着这把短剑冲到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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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屏再问：“当时你穿鞋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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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真硬声道：“没有，如此情况，哪里来得及穿鞋。我光着俩丫子攥着短剑就冲到了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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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屏点一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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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真道：“我的两脚伤了甚多，张大人现下要先验验么？”一撩袍摆就要脱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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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屏阻止道：“不急，先说要紧的。我已被罢职，不必尊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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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真盯着他：“敢问张前任知县大人觉得裘某方才说的哪处不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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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桐倚和声道：“裘捕快如方才一样说即可。请教捕快冲出门外之后，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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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真视线再转回柳桐倚处，坐正：“回大人话，算裘某那晚走运，门外并无其他人埋伏。那两人跟着从屋中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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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屏又问：“这两人是从门冲出来的，还是从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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