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第二十章

，一名文吏匆匆进入冯邰的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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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冯应该已经查到伉家了，摸着这根藤捋下去，不久他就能捋出更多。咱们得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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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刑部捕快立刻道：“大人放心，秦州那边，已经在查。九江处更不会懈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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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砚微微眯眼：“联系到曲泉石案，一切便都能对上了。让九江那边暂勿打草惊蛇，此案关键，必在那里。待我亲自过去。只是眼下我须在此迷惑一下老冯，他手里藏着的料，更要速速弄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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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快抱拳：“大人英明，一切尽在掌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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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砚微微一笑，令捕快离去。远处一道笔直的绿影，矗立在帐篷附近的空旷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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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砚的小厮笑吟吟向王砚道：“张知县真真是仰慕大公子，总见他在附近转悠。他昨夜还想再求见大人，被京兆府的人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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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砚一哂：“这小子但凡长点心，就该想着归顺我刑部了。老冯属驴他属牛，所谓风马牛不相及，何况驴和牛？又所谓牛头不对马嘴，更也对不上驴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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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厮道：“世上能有几人像大公子这般疼爱属下？但凡是个人，体会到大公子的光辉与英明，自就会折服，渴慕得到大公子的教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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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砚负手：“我一向不好张扬炫耀，更懒得理会京兆府。只是佩之不知怎的，十分待见这小子，再则他毕竟是尚书大人的学生，便略看顾他一二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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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厮咧开嘴：“大公子的一星半点恩露，于张大人即是滔滔甘泉哪！大公子可要小的将他唤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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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砚挑起嘴角。见远处的张屏突然移动，却是向杜知县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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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砚淡淡道：“不必了，免得让人以为我竟惦记老冯的人。先让这小子感受感受老冯的关爱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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