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出的痕迹,颈粗肩厚,肩上亦有茧。可知他是个经常劳作,常穿短衣,卷起袖口裤腿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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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据增儿说,死者非常懂门道,知道那两道菜做起来很花时间,每次都是酒楼一开门就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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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菜的一上午,他就在酒楼的茶厅里吃茶听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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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吃茶,也十分讲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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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道,先吃一碗核桃、白果、花生、杏仁、枸杞、茯苓等数样磨成的浆,并卷酥、面果等精致细点四小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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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道,再吃一碗酪,配鲜果蜜饯、小柿团、及现切的果片等四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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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道,方才吃茶,或是陈普,或是祁红。再改上山楂糕、用香料精焙的干果等四小碟,慢品。解腻、消闲、滋养开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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增儿咂舌曰,他算是见识过不少贵人的,但真没几个比得上这位会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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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正菜的时候,死者也不是只吃这两道,往往还要现点几样别的搭配,但酒每次只吃杏花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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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他绝不用瓷器,菜盘、饭碗、茶盏、酒杯都给他用的漆器,茶壶酒壶皆是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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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者一直不怎么言语,也不大笑,每次吃到大醉才离开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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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屏问谢赋:“春波翠与明前雪这两道菜,你吃过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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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赋一怔,而后道:“下官知晓春波翠是太/祖皇帝御口亲赞过的名菜,但未曾有幸知其滋味。”再向张屏一揖,“大人勤于公务,亲身差案,乃百姓之福。然,五月夏税征数,本月底前必须定下,户房等着大人复议。工部的大人这两天就到,如何接迎,礼房已拟了出来,请大人览阅,所需款项也得大人准批。今天再不定就来不及了。还有,玳王殿下方才欲攀爬行馆后院的屋顶,现下又要拆墙,馆丞正在跪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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