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抚摸女孩的眉眼,小心翼翼,一遍一遍,隔着层冰冷的裱画琉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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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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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的金发少女发出迷糊的呜咽,翻了翻身,“雅兰,你还没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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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把画放进抽屉,他转身走到床前坐下,停了一会儿才柔柔回答,“没事,艾莉蒂,你继续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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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莉蒂揉揉眼睛,面前夜里的男子面容她看不清晰,她愣了愣,“雅兰,你怎么了?感觉好像……”她说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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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种他已经陷入黑暗中万劫不复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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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雅兰一如既往地笑,“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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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莉蒂很快把这个抛在脑后,脸有些红,“雅兰,你看今天我们新婚之夜,你都、你都没有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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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得太累,他竟让她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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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想要吗?”她靠过去,哪个男人不想要她呢,她知道自己的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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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只是对她微笑,掩住了眉眼里深藏的世界,苍白荒凉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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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明天再说,你先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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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叛也好,欺骗也好,即便对你来说那是不堪的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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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的卑鄙与自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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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宁愿你憎恨着我一世孤寂,也不要你为了爱我片刻温存后祭献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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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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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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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大陆时报·旅游特别刊》里的重头戏当属位于克莱什大陆东南部小城摩罗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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