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习惯，钟灵笑了一下才回答道：“臣妾就是回去了，也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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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听起来有些没头没脑的，涔墨却觉得自己听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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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留在殿门口，还是回到寝宫，她都是在担心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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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孤在想什么？”他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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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灵下意识的摇了摇头：“臣妾不知道皇上在想什么，臣妾只知道自己在想什么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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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在想什么？”涔墨似是有些好奇的稍稍的歪了头，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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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知道皇上心里不太舒服，却不知道怎么样才能让皇上心里好过些。”钟灵如实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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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钟灵这个并不标准的回答，涔墨报以一笑，只是这个笑容却有些失了温度：“孤知道外面是怎么说孤的。屠夫？暴君？大逆不道，或许还有些更过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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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灵没有说话，这些，在她进宫之前，也是听别人说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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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孤为什么现在还没有子嗣吗？”涔墨的笑容带了些黑暗的色彩，“他们说，是因为孤作恶太多，所以连自己孩子的福分都给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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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灵心中一紧，这个说法，却是她不知道的。虽然之前有怀疑过后宫并没有子嗣是不是因为皇上自己不想要的原因，现在看来，却不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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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登基四年了，后宫女人也不计其数，纵然孤不喜欢她们，可是为了孩子，孤还是宠幸了她们。”涔墨的眼睛有些无神，似乎在回忆着什么，“可是她们太没用了，甚至没有一个能生下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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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里的神采渐渐回笼，涔墨直直的看着钟灵：“然后，孤就把那些没用的人给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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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灵心里一团糟，甚至没有空去想其中的原由，这件事情，她更是闻所未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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