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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皇上，你是怎么看姐姐的？”钟灵有些好奇的问道。涔墨阅女无数，她倒是真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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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想知道？”涔墨好笑的看着她，哪有嫔妃打探皇上对其他嫔妃的看法的，其他人无不都是自己小心观察，谨慎推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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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钟灵这个做法，倒是让他很是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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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想知道了，臣妾想知道，在皇上心中，姐姐是什么样子的。”钟灵点点头，她看得出来，皇上对比较直接的做法，相较于拐弯抹角的方法，接受度是高很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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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退有度，温柔小意。”想了想，涔墨这么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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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嘛，看来皇上对姐姐也没有很放在心上，又或者姐姐表现的太过小心，反而失了特色，才得到了这个中庸的评价。钟灵忍不住弯起了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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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说话？”涔墨看着她似乎有些满足的表情，她满足什么，他也没有说钟贵人不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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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已经知道啦，还要说什么。”钟灵瞪着眼睛故作乖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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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不想知道孤对你的看法？”涔墨忽然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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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灵心跳顿了一拍，毫不犹豫的坚定的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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涔墨心中一乐，面色不变：“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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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怕太高兴了，会在皇上面前失态。”钟灵做出一副很是认真地样子说道。假装没有看见一边林英一顿的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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涔墨一挑眉，不再言语，只是心中想给出个评价，却一时又形容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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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灵其实并没有说实话，她不是怕太高兴了失态，而是拿不准自己在皇上心里的地位，怕说出来反而伤了自己，也让两人尴尬，这样，索性不如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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