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好处地微微敛下眼睑,流露迟疑、温柔又无可奈何似的神气;虽然并没有直接说是“yes”还是“no”,但那副神情仿佛能够说明一切――因为假如真的答案是“yes”的话,那有什么不能直接说出来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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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天尊当然不是傻瓜。当然,约露汀也同样不是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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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了这样模棱两可的答案,高天尊却发出一阵愉快又略显惊奇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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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原来是这样吗?”他做作地惊讶道,视线在洛基脸上滑过,一停即走、很快将目光锁定到了约露汀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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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仿佛还思考了一下,然后冲着她露出了做作的遗憾表情,轻轻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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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遗憾,答案如果不是‘yes’的话――小姐,我们的约定是怎么说的来着?”他大声地叹息着,用一种夸张的动作旋身回头――那名铁塔一般的老太婆托佩兹,也与他配合得十分娴熟,在那一刻就拎起手中那柄融杖,将之递向高天尊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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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视着他们两人的这一连串动作,约露汀没有立刻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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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转过脸去,静静地望着露出异常温柔的笑容的那位黑发英俊的年轻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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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天尊的视线又在他们两人之间来回跳跃了两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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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也并没有立刻伸手去接过那柄可怕的融杖,而是笑容可掬地又问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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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现在的命运完全系于这位你声称已经爱上的先生哦――”他悠悠地拖长了声音,用手指点着洛基的方向,露出了毫不保留的愉快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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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说什么来着?这种公开处刑真是一种绝妙的场面――那个‘e’打头的单词真是妙啊。”他愉快地回头朝着那位仍然举着融杖递到他手边的、铁塔一般的托佩兹女士说道,看起来几乎要哼起歌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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