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Chapter 24

几乎要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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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有死！你真的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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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苍白的脸上瞬间掠过一抹怔忡之色，但那种表情很快消失了。他挑了挑眉，低声冷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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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该如何称呼你呢？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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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坠落凡间不久，他的言语措辞里已经完全学会了人类的那一套方式。他的语气虚伪到了极点，深藏着一丝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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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英灵殿后无人问津的可怜虫，米瑟缇丽丝？还是幻境之神，约露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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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本欢快的声音登时哑了火，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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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很抱歉！”我决定先向他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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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似乎并不肯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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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这里干什么？”他好像一点也没有久别重逢的那种喜悦感，苍白瘦削的英俊面孔板得紧紧的，脸上毫无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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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语塞。千言万语堵塞在我心口，像是要如同那一夜的彩虹桥一般爆炸开来，可是我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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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是来找你的……我想看看你……我听说你还活着……”我结结巴巴、词不达意地说着，一瞬间突然觉得难堪得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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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定是很恨我吧？恨我这个胆敢欺瞒他的人？我口口声声说要尊敬他，拥戴他，却连最基本的以诚相待都没有做到……我和那些肆意用自己的偏见去伤害他的人，有什么不一样？假如我真的能够全心相信他的话，为什么不告诉他我是谁？为什么不敢大声说出来我不是米瑟缇丽丝，米瑟缇丽丝这个人其实从未真正存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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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用尽全力，才从齿缝间挤出一句话来，一句我事先完全意想不到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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