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跃过最高的木栅

甩上肩膀，往地里走去。虽然已快到午餐的时候，但他还能有一个钟头的时间来干活。在空旷的田野中，他自由自在地歌唱和吹口哨。一只模仿鸟在硬木林中啼啭，究竟是在和他竞争，还是在和他合唱，他也不知道。三月的天气是蔚蓝而金黄的。无论是他手指接触玉米粒的感觉，还是伸手给玉米粒盖上的感觉，都极其愉快。小旗发现了他，跑来和他作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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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老伙伴，现在你还是去蹦跳玩耍吧，你就要给关到玉米地外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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晌午，他飞快地吃完午餐，又急急忙忙地回来种玉米。他干得如此迅速，明天早上再有两个钟头，就能完成了。晚餐后，他坐在贝尼床边，像松鼠似的喋喋不休地饶着舌。贝尼像往常一样一本正经地听着，但有时候他的反映却是貌合神离、心不在焉。他的思绪似乎不能集中。巴克斯特妈妈还是冷冰冰地不理人。午餐和晚餐都很菲薄，而且做得很马虎，好像她躲在她自己的堡垒——菜锅后面，在向他们进行报复。裘弟突然凝神静听。硬木林中，一只夜鹰在啼叫，贝尼顿时面露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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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鹰初啼，玉米下地’。孩子，我们还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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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最后那点儿，明天早上也可以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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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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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闭上了他的眼睛。经过长时间的静养，剧烈的疼痛有所减轻。但当他动弹之后，又变得疼痛难忍。他的健康不断地被他那风湿病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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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现在你上床休息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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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弟离开他，不等别人督促就洗好脚，睡到床上。他感到身体很疲乏，但心情却很舒畅，不一会儿，就沉沉睡去。第二天天还没亮，他就怀着一种责任感醒来了。他跳下床，立刻穿好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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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克斯特妈妈说：“遗憾哪，干这么一件事也值得你去拚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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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过去几个月里，处在她和小旗之间的裘弟，已认识到他爸爸那种既不争辩也不吭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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