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替我买些东西的。你们什么时候走?明天吗?很好。如果明天你们能在我家停一下,我和裘弟他妈就会想妥我们请你购买的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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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向来不会失信的,这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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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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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分手了。福列斯特兄弟们向北跑,巴克斯特父子向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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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尼对裘弟说:“哪怕给我再多的钱,我也不愿跟这些樫鸟一道上东海岸。他们这一路过去,准会有砸破的酒瓶和砸破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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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勃克会替我们主持公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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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会主持公道的。这一窝小畜生就只有勃克一个是值得养大的。勃克,还有可怜的草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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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弟说:“爸,我感到很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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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尼勒住了凯撒,回过头来看他。裘弟面色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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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孩子,你大约太兴奋了。现在兴奋一过去,你就精疲力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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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尼下了马,把裘弟抱下来。裘弟感到浑身发软。贝尼就让他靠在一棵小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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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做了一个大人做的事。现在你歇一下,我来给你找些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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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鞍袋里摸索着,掏出一个冷的烘甜薯,剥了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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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下去你就会振作起来的。我们到了溪边,你再痛快地去喝上一些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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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先裘弟简直不能下咽。接着甜著的味道引起了他的食欲。他坐了起来,慢慢地一小口一小口地吃;顿时,他觉得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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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跟我是个孩子的时候一模一样。”贝尼说。“你干每一件事都太认真,因此使你晕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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