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长途踏勘觅兽踪

味不时地使人感到难以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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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队的贝尼朝后面叫道：“我怀疑，那些野兽的肠胃经受得了这发臭的污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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勃克和密尔惠尔摇摇头。洪水在丛莽中是空前的。没有人能预知它的后果。这队人马继续坚持向南行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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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尼对裘弟叫道：“你还记得我们看到一群美洲鹤跳起美妙舞蹈的地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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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弟已认不出这草原了，眼前是一片汪洋，即使是一只鹤，在这儿涉水遨游也会感到犹豫的。再朝南又是丛莽，接着是长满光滑冬青的平原和河湾上面的洼地。但是，原来是沼泽的地方已变成了湖泊。他们勒住了马。仿佛他们昨晚还在陌生国家的边界上宿营，而现在已进入另一个国度。鱼儿从一礼拜之前还是旱地的水里跃向空中。在这儿，他们经过长途跋涉之后终于看到了许多熊。它们正在专心致志地提鱼，对那队行近的人马无动于衷。足足有两、三打黑色的躯体，在那齐腹深的水中转动。鱼儿正在它们前面活蹦乱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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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尼叫道：“这是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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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鲷鱼，裘弟想，是生活在海洋里的。它们生活在水呈咸味、有微弱海潮涌入的乔治湖里。它们也生活在有潮水侵人的河流中或是某几条淡水溪中，因为那儿有奔流的溪水或湍流像海波一般地使它们喜悦。迎着湍急的水流，它们会像现在那样跳跃，就像无数条绷紧的银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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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尼说：“事情像大白天一样清楚。乔治湖水在回涨，倒灌到裘尼泊溪，溪水再倒灌，泛滥到草原上，所以这儿有了鲷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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勃克说：“我们又有了一个新的草原了——‘鲷鱼草原’。你们看那些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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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尔惠尔说：“这真是熊的天堂啊，哈哈。伙伴们！我们一共要几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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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试验性地举起来复猎枪来瞄准。裘弟不禁眨着眼睛。他除了在梦中，从来不曾一下子见到这么多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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