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愿你赐给他几只红鸟

“像雷姆和奥利佛一样。它们激怒起来，或者说脾气坏透了。好像它们的仇恨都渗透到肉里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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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克斯特妈妈说：“公猪也是这样。只不过是一年到头都是那样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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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爸，这些公熊也打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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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打得可凶呢。那母熊却站在一旁看它们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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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吐温克·薇赛蓓一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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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吐温克·薇赛蓓一样。然后它跟那打胜的一起走开去。它们就这样成对的在一起，经过整个七月份，甚至到八月。然后公的离开了。小熊在第二年的二月生下来。不要以为像老缺趾那样的公熊碰到那些小熊时不会吃它们。这就是我恨熊的另一个理由。它们的爱情也是不自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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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克斯特妈妈对裘弟说：“现在你要注意，你今天去福列斯特家，要避开正在求偶的公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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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尼说：“你还要睁大眼睛留神。当你先看到一只动物，只要别惊吓它，就不会有什么关系。即使那咬我的响尾蛇，也是因为我惊吓了它，它不过是自卫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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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克斯特妈妈说：“你真愿替魔鬼辩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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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极愿意替它们辩护。魔鬼没有做什么事就被扣上了一大堆罪名，其实都是人类自己的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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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怀疑地问：“裘弟真锄完了他应该锄的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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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尼和颜悦色地说：“他已完成了他的合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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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向裘弟眨眨眼，裘弟也向他眨眨眼。没有必要对她说明其中的原委。她是站在男人们互相了解的圈子之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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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弟说：“妈，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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