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响尾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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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克斯特妈妈走进卧室里。她端着两个盘子，上面各摆着一杯茶和一些饼干。大夫拿了他的一盘，把它在膝上放稳了。他喝着它，像是很有味道，又像是很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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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这茶不错，但是不如威士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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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裘弟听他说话以来，他现在算是最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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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好人竟遭蛇咬，”他惋惜地说。“而且全乡都喝光了威士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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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克斯特妈妈麻木地说道：“裘弟。你要吃些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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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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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胃也像他爸爸一样的想呕吐。在他看来，他似乎也感到那蛇毒正在他自己的血管中发作，侵害着他的心脏，在他的胃里翻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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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说：“谢天谢地，他没有把牛奶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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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尼已熟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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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克斯特妈妈摇着椅子，啜着茶，啃着饼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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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洞察万物的上帝连麻雀的死亡都能看到，也许他会来援助巴克斯特一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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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弟走进前屋。勃克和密尔惠尔已在鹿皮地毯上躺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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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弟说：“妈和大夫在吃东西。你们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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勃克说：“你来时，我们刚用过晚餐。你不用来管我们，我们就躺在这儿等候事情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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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弟蹲了下来。他很喜欢和他们谈谈，谈谈狗、枪和打猎等。所有这一切人们所能谈到的事情都是很有意思的。但勃克已打起鼾来。裘弟踮着脚尖又回到他爸爸的卧房。大夫正靠在椅子上打瞌睡。他妈妈将蜡烛从床边移开，回到她那摇椅里。那椅子摇动一会儿，然后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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