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拔拳相助

没有使他失望过。他微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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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他爸爸说：“我看你也不敢告诉妈，说我有一个爱人。她听到这会比听到我养一只黄鼠狼还要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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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说：“你妈向你发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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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和爸两人都发怒。对爸更凶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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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感谢你爸吗？”她说。“她简直不知好歹。”她叹息着。“一个女人一生中非得爱过一、两次坏男人，才会感激一个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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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尼谦逊地凝视着地板。裘弟充满了好奇心，究竟赫妥先生算是好丈夫还是坏丈夫。但他不敢问。无论如何，赫妥先生已死了这么久，以至裘弟看来这已不值一提了。奥利佛站起来，活动一下他的长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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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说。“你一到家就离开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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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一会儿。我得出去转一圈，再去看看邻居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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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看那小黄毛吐温克吧，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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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喽。”奥利佛俯到他妈妈身上，抚弄着她的鬈发。“贝尼，你们今天都不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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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得做完我们的交易就回丛莽去。奥利佛，我真恨，我恨失去这周末的欢聚。我们在礼拜五来，是为了把鹿肉及时交给鲍尔斯，好卖给今天往北去的轮船。而我们又不能让奥拉一个人在家里等得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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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吧，”婆婆说。“你是恐怕豹子吃了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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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尼迅速地朝她瞥了一眼，但是她正在仔仔细细地整理她围裙上的皱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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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利佛说道：“好吧，河对岸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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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漫不经心地把水手帽往后脑勺上一扣就走了。他的口哨声在他后面回响。裘弟感到了寂寞。每次总是有事妨碍他听奥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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