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一桩好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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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老缺趾到哪儿去了？”葛培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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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知道。”贝尼告诉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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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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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雷姆说道：“你一次也不曾说起过你们到那儿后这只狗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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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逼我，”贝尼说。“我没有告诉过你们它是毫无用处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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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战斗以后它毫无损伤，”雷姆说。“它身上没有一块伤疤，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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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它身上没有一块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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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了一条这么聪明伶俐的狗去猎熊，它身上当然不会有一块伤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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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尼发狂地吸着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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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姆站起来走近贝尼，俯视着他，把自己的手指关节捏得咯咯作响，冒着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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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想办到两件事，”雷姆嘶哑地说。“我希望打死老缺趾时我在场，更希望能得到这条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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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的天，不，”贝尼温和地说。“我不能欺骗你，不能拿它来作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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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谎对我是没有用的。把你要交换的东西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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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老列泼来代替它和你交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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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是个老狐狸。现在我已弄到比列泼更好的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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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姆走到墙壁前，从钉子上取下一支枪来。这是一支伦敦芬恩·曲斯特厂的货色。那双筒的枪管在闪耀。枪柄是胡桃木制的，又温润，又光亮。两个孪生兄弟似的火锤显得神气活现。附件也是精工雕镂出来的。雷姆将它举到肩上，瞄了一下，然后把它递给贝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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