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侧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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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喜欢打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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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和我打什么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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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和你,是你和你自己。”郁睿嘴角勾起,这个笑容一如平日里温和无害,“要试试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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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黎正过车头,面上笑色褪去, “赌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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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赌……如果我不做任何回应,那你的‘欲.望’是不是能坚持两年,到高中毕业还能执着不变。赌注的另一面——你现在就可以直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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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变,那我能得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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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也没有,”郁睿语气淡淡,“我刚刚就说过了,不是我和你赌,是你和你自己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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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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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黎沉默数秒,突然低下眼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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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睿抬眼,“你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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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谢黎说,“只是第一次发现——原来班长是个这么贪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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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睿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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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黎重抬头望向他,“明明自己动心了,但仍旧不想冒任何风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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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来就是这样的人,你是第一次知道?”郁睿不为所动,“感情对于我来说远没有未来重要。无论什么时候,我都绝不会拿未来做赌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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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睿踩下单车,骑了出去,尾音留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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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不赌,随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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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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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黎停在原地默然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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