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第 2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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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独郁睿和谢黎这一角仍是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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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前桌和旁桌的同学更是在下课铃打响的第一时间就借着打水、去洗手间或者散步的由头拖着彼此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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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自习前篮球场那场斗牛赛现在早就传得全校皆知了，一整节自习课后排气氛冷得僵硬，他们可不想在这两位打起来的时候被卷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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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睿察觉，但并未抬眼，只微皱着眉，快速做着手里的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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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分钟后，他身后课桌上趴着的那坨动了动，咸菜似的校服被拽下来，谢黎顶着烦躁的目光扫了眼喧闹教室里最前方的钟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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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懒洋洋地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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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睿的笔尖在卷子上停顿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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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得承认，感觉到谢黎要离开教室这一点让他心里绷紧的那根弦松了下来——这一整节晚自习他无法集中注意力的根本原因，还是那个就坐在自己身后的罪魁祸首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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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两节晚自习的效率应该能提高不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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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睿心里总算有了些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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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这个想法甚至还没有完全离开脑海的时候，面前数学卷子上的光突然被一片阴影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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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阴影放大，跟着它的主人一起压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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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淡淡的气息，郁睿耳边多了个久睡初醒的沙哑声音，“这道排列组合的答案错了，不是175种涂颜色法，应该是181，你落了6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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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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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睿原本都恼怒地抬到一半的目光又停住。迟疑一秒后，他皱着眉把视线落回卷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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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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