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 5 章

怎样一种有病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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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吃饭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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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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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睿收起眼神里的阴郁，往客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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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郁睿检查过郁梨的作业，就催她上床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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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岁出头的女孩儿正是心思萌动的时候，缠着郁睿和他絮叨又兴奋地说着学校里的事情。郁睿对郁梨从来最耐心，没有一点焦急，直到哄着女孩儿起了困意睡过去，他才轻声起身离开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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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睿收拾完客厅里的餐具后回到自己的房间。他戴上无框眼镜，把一张崭新的理综卷子做完半面时，家里的外门突然被人拍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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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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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隆的响声像要吵醒整栋楼的人，还隐约伴着男人粗声的醉意喝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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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兔、兔崽子……死哪去了！还不赶紧给……给老子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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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白的灯光下，少年清隽的面孔上并没有露出太多的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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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漆漆的眼里情绪也淡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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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头看了一眼郁梨那间小卧室紧闭的房门，没有迟疑太久，便转身去玄关给外面的醉鬼开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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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属门一拉开就是扑面的令人作呕的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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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睿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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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站着两个人。左边那个郁睿不认识，也不想认识；右边那个此时嘴里还在骂骂咧咧，烂泥一样被身旁那人搀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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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郁睿吧？”那个不认识的人朝郁睿尴尬地笑，“你爸又喝多了，好不容易才找着家门，你快搀他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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