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第 3 章

，班长。”谢黎哑着声笑，视线从前面那些已经注意到两人动静而投来惊异目光的学生间掠过。他的话在挑衅，语气却像是为独占了什么而满足地喟叹，“但他们怎么就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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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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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声没了着落，因为郁睿身后的人已经退后两步，直接转身走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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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睿冷着眉眼转身看的时候，还见那人背对着自己懒洋洋地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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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长，回头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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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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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睿气得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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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以前，他只听说那个总能压他一头的谢黎平日里冷漠、懒散、独来独往、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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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看却错得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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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有病，还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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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黎一路走进操场边的树荫。绕到十班的学生看不见的树后，他靠上粗粝的树皮，微仰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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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里寂静半晌，才响起声笑意嘶哑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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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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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个字都像回味，深沉贪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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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确实是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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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黎第一次遇见郁睿在校外，上学期临近期末的一场国际交流比赛。白衬衫的干净少年被人握着手摸了几遍还温和笑着。虽然长相是同龄人也会注目的惊艳，但谢黎只以为看见只天真单纯的花瓶，懒洋洋没多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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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头在洗手间，他撞见郁睿站在水池前，少年眼角通红面无表情地搓洗被摸了几遍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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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明的水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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